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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你一辈子的小男生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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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

0508

在透着温暖气息的午后缓慢清醒,是并不是一个对龟梨来说算得上常见的情景。难得将通告早早于上午结束,在稍作休息后便还是选择从柔软的被褥间用手揉了揉睡眼惺忪,开始很自然地去思考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应该去做些什么更有意义的事。
坦白说,虽然在镜头前总是以着有趣的形象示人,龟梨在属于自己的闲余时间却并不是有着多么具有创意的安排。多数Johnny's们热衷的夜店生活、朋友聚会,他并不反感;但相比起来,龟梨还是更愿意一个人去做些安静的活动,例如电影欣赏,玩玩摄影之类……
——“今天的天气很不错呐。”在拉开房间格纹窗帘的一瞬间,在略微刺目的日光侵蚀下被迫眯起双眼。于是他自然地流露出笑颜,嗯,就决定开车去兜风吧。

平静地开着车行驶在道路上,藏匿在墨镜后的眼睛似是没有焦点,又像是注视着一切。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度过了一段时间后,龟梨还是本能般地开向附近的一个公园里。
位于它的心脏位置处的正是一个棒球场,并不大,更难以企及专业标准。但好在小孩子们都不会计较这些,在节假日里总是能在成群结队地在这里制造出身影充斥的景象。龟梨已经很多年并不会在休息时间去做打棒球这种耗费体力的运动,但还是偶尔喜欢来看看。
在那些孩子们洋溢着活力的天真脸庞上,存有他短暂的童年曾经。
虽然每当从这样的回忆中醒来,都会恍然意识到那已经遥远到像一个不可触及的梦境。

——说起来,连我的名字,都是取自于棒球漫画「Touch」哦。
龟梨在节目或访问上谈到自己热爱的棒球时,总是喜欢说出这个证明自己与棒球有着难以分解的渊源事实。但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在他的幼小时候,有多少次不满地对于妈妈抱怨这个由来。
「为什么是和也而不是达也呢?和也虽然很厉害但早早就死掉了,根本就没有在后面大半部漫画里闪闪发亮的达也来得帅!」
不服输的好胜心,在还没有能力去留下鲜明记忆的年月里就不知不觉地存在了。龟梨和也从不喜欢当配角,很可能是因为这点,他舍弃了棒球来到万众瞩目的舞台下。
然而也正好出现了那么一个人,在往后如此漫长而柔软的时光里开始陪伴他。


「我心灵的通讯声一定是和你同一个波长。
通常都这样,每当我感到沮丧时,你都会适时出现,为我打气。」

其实放弃棒球的这个决定下得并不那么容易,在仅仅十二岁的龟梨看来,已经是一个在之前的人生里从未遇到过的重大抉择了。
那个时候,他已经开始频繁地在事物所里出入,上课、活动——用的是做棒球练习的时间。所以每当偶尔回到棒球场再拿起球棒时,龟梨还是不自在地觉得自己已经没有颜面去面对日渐生疏的教练与队友。虽然他们正是知道自己的困惑处境才选择了善意地等待,但他们那些透着询问了太多次却总得不到答案而或间失望的眼神,让龟梨还是感觉厚重到无法承担。
没有任何人可以帮他,说出「去打棒球/当明星吧」这种话。龟梨一度坚信着棒球是最重要之物的认知,被舞台上那一束耀眼追光无声动摇。

「小龟,你不要整天都为这件事皱眉啦。看上去都不可爱了!」
同一时间入所的赤西在那时总是喜欢天天腻在龟梨身边,鼓着腮帮嘟嘴说。
「可是真的好难做抉择。」龟梨微微地低下头,「仁,你不懂。握住棒球和在欢呼声表演,根本是两种无同的感觉……但是它们都很吸引我。」
「其实是一样的吧?对于小龟来说,难道不都是抵达胜利的途径吗?」
「……诶、诶?」
「既然都是喜欢的方式,那就只要听从自己心里的声音就好啦。小龟觉得自己能在哪一条路上走得更加漫长?」
龟梨被对方一向笨蛋天然的言论逗笑,但瞬间却也觉得心里开阔不少。
「那怎么办,打棒球我的身体条件没别人好,当明星长得又没你帅,唱歌还会走调。」
「但小龟的努力,可是无人能及的啊。」赤西因为龟梨随意的自嘲而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他换上一种很认真的表情去凝视眼前这个倔强少年,然后,抱住对方那略显单薄的肩膀,「小龟,你就陪在我身边好不好。我们一起努力,一起出道。」
龟梨从来没有听过赤西这样的声音,因为含着承诺而略显低沉,却不可思议地在那个瞬间比过了全世界的温柔。他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因为顺应着这个人而听到了藏匿在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声音。
它说——「和仁比肩,站在全日本最高的舞台上吧!」

那个时候并不是没有考虑到即将面临的真实的苦涩。
但是,我想,只要有你在身边的话——
突然心里便生出了无尽的勇气。这样的心情好像是身处在黑暗中,闭上眼睛也能确定那份温暖是来自于你的、永远执著不懈的目光。


「小南,看天上的星星.明天一定是晴天。」
「然后呢?」
「不会下雨。」
「所以呢?」
「所以,不要这种表情。」

「砰——!」随着一个着落在地的闷重声音,龟梨从回忆的思绪中惊醒。转过身一看,果然是棒球被误打到距离自己近在咫尺的地方了。
「哥哥,对不起——」远处的一个小男生对着这里一边喊道,一边满脸歉意地跑了过来。
龟梨看着吐着舌头有些不自在的对方,温柔地笑笑,「没关系。」然后,低下身去捡起了小小的棒球。瞬时,那握在手心里久违的触感让他怔了怔,过了几秒后才再整理好表情递过去。
「以后要小心哦。」

在握住棒球的那个时候,突然之间,这几年来所有被埋葬已久的细节都在心底缓慢地浮现了。
是怎样和仁在一起组成团队做着彼此第一名的伙伴,又是怎样地……和仁成为了彼此唯一的恋人。
龟梨想起了那个尚且稚嫩的自己和仁。在最初略微明了自己关于爱恋的情绪后,迎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猜疑。无数次的暗示与试探,连最小的一个眼神都成为了小心翼翼的传递波。如果对方没能感应到,就会为了这份还未生完全的默契而难过,转眼间便扩大为愤怒,既而冷战。
所以当难以向他人提及的这份恋情终于因两人的坦白而圆满后,是说不出的幸福。
但是,更加漫长的心情却是辛苦。

在常人尚且不能轻松对待的恋爱,对于明星身份的两人便更是充满了压力。
龟梨在疲倦到连吵架都没有力气的好多时候,都会在心里有些自暴自弃地告诉自己「放弃吧,放弃好了……」或许比起恋人,还是朋友之间的相处更加适合他们。
这样的话,就能怀着梦想一起充满自信地站在聚光灯下,而不是连在镜头前的互动都要步步遵循公司的「避嫌」政策了。
如果是这样、如果是这样的话……会活得比现在开心吧。
但是……有谁能确定他们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另一个归宿吗?

「仁,其实我在害怕啊。」
某一个夜晚龟梨从噩梦中惊醒,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仁的孩子气睡颜,不知不觉便呢喃出声。
「害怕,你就像棒球一样。」
轻轻地在四周静谧的空气中,将好久以来对自己都从不肯承认的心事说出。于是随着这个句子滑落而出的,便是怎样也收不回的眼泪。
曾经以为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的「棒球」,在找到「舞台」这个替代品后,也还是放弃了。最初的悲伤与痛苦,在岁月飞速的流逝之间,也转化成了淡漠的怅惘。
那么,仁,也是可以这样放弃掉的吗?
在找了替代品后的多年后,也能逐渐地学会对自己回忆中这张占据了全部年轻时光的面影,流露出释然的笑颜。

什么「时间的治愈」这种东西,我才不想要!
讨厌这个对于一切都能在妥协后,用宽容和冷静的理由去面对失去的人生。
对于赤西仁这个人,想让他成为我生命中燃烧着的烟火——那样的存在啊。即使刺痛我,伤害我,也绝对绝对不愿意放开手。


上杉达也爱上浅仓南了,比谁都爱。
——“再说一次。”“十年后我会再说。”
——“十年才说一次?”“嗯。”——“真小气。”

赤西找到龟梨的时候,看见他正一个人坐在空无一人的棒球场边。绚丽而忧伤的黄昏正一点点地从柔软的发际开始,轻浅地落在他的身上。
简直要为这样的画面而心醉神迷——尤其是在看见了龟梨微微抿着的固执嘴角和略微凌厉的眼神时,赤西这样想到。明明是这样柔和的长相,却与某部分尖锐的气质奇异地融合在一起。就这样,变成了在这个世界上,我唯一深爱的少年。

「小龟。」
「嗯,仁。」龟梨看到整整一天没有见面的人时,露出了一个明亮的微笑,「我爱你。」
「怎、怎么……」突然说这个!赤西为了这突然的一句而紧张得结巴了起来。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做?呆了许久后他还是笨拙地回应道,「小龟,我、我也爱你。」
啊,糟糕,还是打结了。于是他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
「小龟,我爱你。」
龟梨默默地看着他,然后,眼眶渐渐地有些湿润了起来。
「喂,笨蛋,不准说那么短时间说那么多遍啊。」
「诶、诶?」
「要十年才能说一次!」
「诶、诶?」
「坐我的车回家了啦!」

上车后赤西仍旧止不住地嘟嘟囔囔,显现出困惑无比的模样。既害怕龟梨再一次骂他笨蛋而小声地压低音量,又克制不住地因为刚刚的那一句等待了好多年的「我爱你」先由害羞到不行的对方那里得到而欣喜不已地上扬了嘴角。
果然是笨蛋啊……龟梨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对方的侧脸在心里叹气。没有意识到吧,才许下了不久的「十年之约」。而且是,决定要说到这一生尽头的「十年之约」。
因为仁,是远远超出了棒球的存在。运动不能其实并无所谓,但龟梨和也还是无法做到,连爱都不能。

嗯,今天最后一句能出现在脑海里的「Touch」台词是什么呢?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达也的?」
——「很久、很久以前。」
我……也是一样。
2010年5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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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

0417
CTKT的演播室里总是藏匿着一种愉悦的氛围,那些微小的因子轻易地被生产,然后再迅速发酵弥漫向四周的空气中去。那些或许是肤浅而短暂的,但看起来的确十分喧嚣的快乐,每次都能让在这里坐着的明星们感到由衷的心醉神迷,姿态也在不知觉间,显得更加好看起来。
大概在这个受众范围内,不包括的人只有赤西。
不知从何时起,他开始习惯在这个节目的录影过程中戴着一顶压得很低的帽子。稍微流露出的一些神情透露出的是置身事外的冷漠,就算偶尔的微笑,也一定是被本人斜斜地扯起嘴角的敷衍形状——但这样格格不入的存在,逐渐地被成员和观众们习惯之后,也并不令人有十分突兀的不和谐感。
而赤西便在一次次的神游中,开始专注于练习用自己的全部感官去捕捉,近在咫尺的那个人的点滴。

这样看似任性的行为,其实才不是外界解读的“耍大牌”呢。他暗自在心里笑道,虽然最接近于真实的原因,比你们所猜想的还要来得隐秘到不可提及——其实,我只是清楚地知道,那些并不公平的镜头与无时无刻都等待着弱点的眼睛,在降伏于自己冷淡的黑面后,一定会转向另一个人的面前试图想要寻求到一个突破口。
我只是想注视着他如何应对从容,用自己并不熟悉的他的常态。
从来没有慌张的态度,以完美的言辞或娇嗔或幽默地将责难融化的龟梨和也……在公众前展示的却从来都是最为虚假的一面呐。他啊,难道已经变成了一个喜欢说谎的小孩子了吗?
还是其实自己一味坚持的逃避才是更为消极的抵抗方式。
想到这里时,赤西便会向龟梨的侧面肆无忌惮地注视过去,用不同于报纸上所写的认真方式。好几次对方感知到他的炙热视线转过头来,躲在镜头外的神情却是轻微指责。赤西总会在那个刹那觉得,他们之间从来比肩的距离,忽然就变得遥远了起来。

这期节目录制完毕后便照例回到了后台的休息室。赤西一边漫不经心地收拾着东西,一边时不时低头注视着表盘——那家伙,又在忙着给自己增加工作量了吧?考虑了一下,还是叹叹气回到了现场。
果然,龟梨正站在台下,背对着自己与制作人交谈着节目下一步的策划方向,手上拿着几张明显是事先完成的提纲。
喂喂,你是主持人而不是需要关心那些东西的制作人好吗?赤西无奈地地走了过去。
「呐,小龟。」
「诶?」龟梨感受到肩上一瞬的重量,转向他的脸还是一副没有从讨论中调整过来的皱眉表情,「啊,是赤西……」
果然无论经历了多久还是不能对这个在人前他对自己的称呼释然,一直以来等待着的耐心在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便染上了些许浮躁,「饿死了饿死了,你还要多久才打算让自己结束通告?」
「啊啊抱歉,可是……」
「我说……」
与此同时响起的两个声音,赤西侧了侧头还是将询问的目光投向那个微妙的语气。面容总是和蔼得过分的制作人便笑眯眯地说下去,「看来周刊什么的还真是骗人的产物呢,赤龟的关系没有那么不堪哦。相反,是要好到一起去吃饭的关系对吧?」
「新井先生的说法是过分的陌生呢,明明身为是我们节目制作人这种熟到不行的身份!」还没等赤西本能地表现出对于旁人揣摩两人关系的明显不适,转眼间龟梨就已经自然地接了过来,「再说,都是在一起几年的组员了,不合也没有必要勉强地相处到现在了啊。」
「说得也是啊。」制作人表示同意地展开了笑容的弧度。
好像一个小时前上演了无数次的节目画面,难道现在镜头还没有撤下吗?明明已然消散了一会的气氛因子,又全部全部,在这个时候再度充斥了室内。
「嗯……赤西,我的事情还有很多,这次的聚餐能先取消吗?」话题接着适时地被带回到向正确的轨迹,「下次请你吃饭,一定一定。」
赤西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表达不满的言辞也好还是直率发火的反应也罢……最终,却还是面无表情地在对方悄悄浮于脸上的为难与歉疚下点了点头。
「那么……BYE-BYE。」
不忍,终究还是不忍。但妥协却让结束的场面变得无力又可笑。
于是再一次,完败于龟梨和也的谎言。

赤西仁啊赤西仁,属于你名字的罗马音果然是Bakanishi Jin吗……他大步地向门口走去,想着一定要快点离开这里才行。这样强烈的情绪促使,才不是因为心里的那些,突然涌上类似于疲倦到想要宣告彻底结束的软弱委屈,绝对不是。
——而是那些虚假的因子,快要让自己无法呼吸了。

「赤西。」
你有那么喜欢这个称谓,就再也别「仁」啊「仁」地向我撒娇!
「在一起几年的组员。」
哼哼,如果我们真的只是这样的关系就好了!
「下次请你吃饭。」
明明知道我在意的不是这个,却用这样随意的语气说着这样无关紧要的事情……好像,对于你来说,我真的就是应该用这样的方式交谈的关系了!
恶狠狠地想着要怎样惩罚这个口是心非让自己心慌的小鬼,可是仍然觉得心里有一块柔软的部分被钝钝地刺伤,随即便是传递向整个左胸房里的酸涩一片。怎么回事,突然觉得又难过,又焦急……不想承认这样没有勇气的自己,脑海乱得没有办法。赤西停下正在行驶回家的车,狼狈地靠在路边。
将脸埋在方向盘上,他像是被迫陷入了另一个思绪里,开始无止境地坠落。又像是沉入了黑暗一片的深海底,溺水着却无法发出哪怕是一个微弱的救助音。
嘟嘟嘟,短信音响起打破了寂静,也阻断了赤西的思考余地。回过神来地撑起额头,他放空似地又发了一小会呆,才翻开察看了手机屏幕——
「仁,今晚我去你家。」
发信人:亲爱的小龟宝贝

并不是讨厌或是想去责怪你说谎。更加知道同样身为艺人的自己也比谁都明白,用谎言作为保护色才能依此支撑着工作努力下去的你。
只是,对于那些填满了每天每天——甚至可能贯穿着往后漫长生命的东西也能微笑着的本领,我还没有学会。
或许也在潜意识里害怕着,你说到心都麻木了并信以为真的那天吧。

门铃在晚上九时许才大作起来,本来只是安静等待到以为会迎来一场失约的赤西,立是顿了几秒后才跑去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疲倦到仅存微光的脸。但那双细长的眼睛,却在黑暗中明亮地凝视着自己,像温柔又透着些许凛冽之气的冷夜繁星。
一时之间像是被抽去了语言这块能力般,两人站在门口默默地对视了一阵后,龟梨才轻轻地笑开,「原来,仁不准备让我进去吗?」
「……啊。」赤西侧身让开,却没来由地感到鼻子一阵发酸。原本一直处于失落的心,却又像是突然被注入了什么温暖一样开始逐渐回温。
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
只是因为,我又被侵蚀在了——那个叫作「龟梨和也」的人的气息里啊。

龟梨走进客厅里后,便照例在那个巨大沙发的角落里坐下。接着,将身体像小动物般蜷缩起来,一副被赤西调侃过的“你是准备冬眠了吗”的模样。
赤西倒了热水给龟梨,看着他用双手捧着杯子一小口一小口地慢慢喝着水,认真得像个小学生。于是经历了一天内种种复杂情绪的心在不知不觉之中,变得沉静而平稳起来。
在眼前的,又是他认识的那个小龟了,真好。
「仁,你在笑什么?」龟梨用余光瞥到赤西的笑容,莫名地开口问道。
「没什么。我是在想,今天小龟那么累了,应该好好回家休息,怎么会到我这里来?」
龟梨闻言抬起眼睛,瞳仁深处闪烁着委屈地反问道,「你是说我不应该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
「就算我没有任何重要的事情,仅仅是路过而已,也可以来仁的家吧?!」
声音忽地尖锐了起来,典型的龟式任性呢。赤西看着在天花板的巨大吊灯下,泛着淡淡苍白的他的素颜,仍旧温柔地开口,「因为是小龟,当然可以啊。」
「……仁,你总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坏人。」放下杯子,龟梨上一秒钟还冰凉的神情,换上了一种很轻的哀伤,「其实我今天,是想要来这里对仁道歉的。」
「对不起。」
面对这样慎重地对着自己说对不起的龟梨,赤西却开始觉得有些慌张和不安。那个神情,仿佛是要背弃整个世界一般冷静清醒,当然,那其间一定包括着被丢下的自己——
「小龟为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
「对不起……一切的一切。」

没有承诺或者誓言,一直以来,什么都没有。
从来从来留着余地也并不愿意完全付出的我,就这样把仁放在了一个用谎言堆砌起来的虚假的世界。
所以,觉得困惑了吗?总有一天,也会疲惫到无法继续下去吧。但是——
讨厌自己的我,喜欢着你。
讨厌着在亲吻拥抱时也不吐真言的我。
喜欢着在贴在耳边重复说着喜欢的你。
讨厌着在人前把你无情推开的我。
喜欢着在镜头前可爱偷瞄我的你。
讨厌着深陷与你恋情的我。
喜欢着没有放弃了我的你。
……

龟梨不停地喃喃自语着,渐渐地,脸上便有了泪痕。于是不可收拾地,有更多温暖而湿润的液体自那倔强闭上的眼睛里流了出来,也甜蜜地刺痛了另一人的心。
真实小龟显形的这个瞬间,是魔法开始了吗?
赤西想着,慢慢地走过去,在沙发坐下。同时,张开双臂抱住了龟梨。
「现在的小龟确定不是因为喝醉酒才向我坦白的?」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与离身前人的脸贴得很近很近。
龟梨睁开眼睛,有些恼怒地眯着,「笨蛋仁,又在胡说些什么。」
「那么……」赤西满意地与龟梨长久地互相凝视,直到对方的脸都要红成害羞得要转过去的样子,「我接受小龟的道歉。」
「原谅你。」
「虽然一度觉得小龟完美的演技很可恶……还是原谅你。」
「我爱你。所以无论怎样……都原谅你。」

或许根本不是在这个瞬间才想到并说出口的话语。而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他们决定相爱的那一刻起,赤西就在心里开始反复练习这句话了。
原谅你。原谅你。原谅你。
如同咒语一般。
爱啊,一定是融合着痛苦与猜疑。因为双方想要努力维系而小心翼翼横亘着的最后距离,其实为这份恋情,增添了不确定性。于是,相信开始变得不再坚定,不选择怀疑你,而是开始懦弱我自己。

「我也爱你,仁。」
「我刚刚的‘爱’可是绝对真实的哦,那么小龟你用来交换给我的,会不会是个谎言?」
「仁,不许再欺负我。」龟梨面对坏心调戏着的赤西,委屈得又要掉下眼泪,「以后,不会在仁的面前,说出半句虚假。仁也要这样对我。」
「……嗯。」
赤西看着含着泪水,却也要努力微笑着给自己一个爱之承诺的龟梨,不再犹豫,吻了下去。

喜欢你抵抗着这个世界黑暗面的每一句虚言,更喜欢那个陪在我身边时总是无时无刻最真实的你。
2010年4月17日
プロフィール
HN:
谖杳
性別:
女性
自己紹介:
鱼恐惧
放空/迷路
牛奶味/狮子座
树/大象/阴天/夏日
龟梨和也/Chara/苍井优
旅行/文字/音乐/电影/拍照
身体接触不能/梦境偏执/噬白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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